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系  范氏庄 现代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对比研究 NGHIÊN CỨU ĐỐI CHIẾU ĐỘNG TỪ DI CHUYỂN LIÊN QUAN ĐẾN CHÂN TRONG TIẾNG HÁN VÀ TIẾNG VIỆT HIỆN ĐẠI 硕士学位论文 学科专业：汉语语言 专业编号：60220204 年 月于河内 ĐẠI HỌC QUỐC GIA HÀ NỘI TRƯỜNG ĐẠI HỌC NGOẠI NGỮ ***************** PHẠM THỊ TRANG 现代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对比研究 NGHIÊN CỨU ĐỐI CHIẾU ĐỘNG TỪ DI CHUYỂN LIÊN QUAN ĐẾN CHÂN TRONG TIẾNG HÁN VÀ TIẾNG VIỆT HIỆN ĐẠI LUẬN VĂN THẠC SĨ Chuyên ngành: Ngôn ngữ Trung Quốc Mã số : 60220204 Giáo viên hướng dẫn: TS Vũ Thị Hà HÀ NỘI – NĂM 2016 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硕士论文，题目《现代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 对比研究》是本人在指导教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 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注 明。除此之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 品成果。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 年 月于河内 范氏庄 i 致谢 本论文是在我的导师武氏河博士的亲切关怀和悉心指导下完成的。她 严肃的科学态度，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风深深地感染和激励着我。武氏河老 师不仅在学业上给我以精心指导，同时还在思想、生活上给我无微不至的 关怀，在此谨向武氏河老师致以诚挚的谢意和崇高的敬意。 由于我的学术水平有限，所写的论文难免有不足之处，恳请各位老师 和学友批评和指正。 2016年11月于河内 范氏庄 ii 论文摘要 本论文以汉语和越语的脚部移动动词及其在词典中的释义为研究对 象，应用对比方法和义素分析方法，通过对汉语和越语脚部移动动词义位 表现出的共性和差异进行深入的分析、对比。 在语义场理论的指导下，先从宏观上入手，对汉语和越语脚部移动 动作语义场进行了划分与确定，并对划分情况进行了对比。汉语脚部移动 动作义场共有122个，划分为5个义场：“走”、“跑”、“跳”、“踩”、“踢”，其 中，“走”义场划分为“走”基本义场和七个延伸子场。越语脚部移动动作义 场共有78个动词义位，划分为6个义场：： “đi 、chạy、nhảy、giẫm、đá 、 giạng”。其中“đi”义场还进一步划分为“đi”基本义场和八个延伸子场。 本论文运用语义特征描写理论对汉语和越语脚部移动动作动词的对应 义场分别进行了对比。对比的步骤为：先对对应义场中的义位分别进行义 素分析，再对义素分析的结果进行比较说明，与对对应义场的共性义素和 个性义素进行总结，寻找每个义场中的同义义位以及对应义场中的对应义 位。对比的研究结果是：汉越脚部移动动作语义场的共性义素有3个：[施 动者]（人）、[身体部位]（脚）、[动作]（移动），个性义素有16个：[原 因]、[条件]、[程度]、[方式]、[数量]、[速度]、[时间]、[处所]、[方向]、 iii [范围]、[关系对象]、[关系事项]、[目的]、[结果]、[状态]、[陪义]等；汉 越脚部移动动作语义场共有11组对应义位，9组部分对应义位。 汉语和越语脚部移动动作义场同中见异，异中见同；汉语脚部移动动作 义场比越语脚部移动动作义场更具有区别性，相对而言，汉语脚部移动动 作义场的划分更为细致、语义场内的义位数量更多。 关键词：汉越脚部移动动作动词、语义场、对比 iv 目录 前言………………………………………………………… ….…………… 第一章 : 绪论 1.1.现代汉语动词概说 .3 1.1.1.动词的定义 1.1.2 动词的分类 .3 1.1.3 动词的语法特点 .4 1.2 脚部移动动词的界定 1.3 现代汉语语义场理论 1.3.1.语义场的定义、性质及类型 1.3.2 义素分析方法 1.4.对比语言学理论 10 1.4.1.对比语言学的定义 10 1.4.2.对比语言学的原则及研究程序 .10 1.5.相关研究成果研究综述 .11 1.5.1.现代汉语动词语义场及脚部移动动词的研究现状 11 1.5.2.现代越语动词语义场及脚部移动动词的研究现状 13 小结 14 v 第二章：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词典考察及其语义特征研究 .15 2.1.汉语脚部移动动词的词典考察及其语义场 … …… 15 2.1.1 “走”义场 17 2.1.2.“跑”义场 32 2.1.3.“跳”义场 35 2.1.4.“踩”义场 37 2.1.5.“踢”义场 40 2.2.越语脚部移动动词的词典考察及其语义场 .41 2.2.1.“Đi”义场 43 2.2.2.“Chạy”义场 56 2.2.3.“Nhảy”义场 58 2.2.4 “Giẫm”义场 .62 2.2.5.“Đá”义场 64 2.2.6.“Giạng”义场 .65 小结 67 第三章: 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语义特征对比 68 3.1 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语义场划分对比 68 3.2 汉越语脚部移动动词的对应义场对比 69 vi 3.2.1.汉越语“走”类动词对比 70 3.2.2.汉越语“跑”类动词对比 74 3.2.3 汉越语“跳”类动词对比 75 3.2.4 汉越语“踩”类动词对比 76 3.2.5 汉越语“踢”类动词对比 77 小结 78 结语 79 参考材料 80 附录 I 附录一: 汉语和越语脚部移动动作语义场语料 I 附录二: 论文中的表格 .III vii ⑤ 有相当一部分动词可以重叠，表示时间短、轻松、尝试及反复等意思， 如：研究研究、整理整理、写写。但应该注意的是，并不是每一类动词都 可以重叠。 除了上述的普通动词的语法特点以外，汉语中的能愿动词也是特别的 一类。汉语中的能愿动词是表示可能、意愿和必要的词语，也有语法书把 它成为助动词。能愿动词的数量并不多，它有以下几个特点：一般不能重 叠；不能带助动词“了、这、过”；用在其他动词之前；在句子中可以单独 回答。 1.2 脚部移动动词的界定 人们对身体动作的认识经历了由相对封闭到相对开放的阶段，这在王 珏和李金兰对身体动词不同的定义中有清晰的显示。王珏（2004）指出： “身体动词就是动作行为只和身体部分有关，不涉及身体以外的事物的特殊 动词”。李金兰（2006）对身体动作的定义有明显的扩大了：“身体动作是 指表示人的某个身体器官发出具体动作动词。这个定义意味着，身体动词 既可以是指表示身体器官独自发出的具体动作，也可以是身体器官凭借或 通过人造工具发出的具体动作”。 《现代汉语词典》对“脚”的释义是：“人或动物的腿的下端，接触地面支 持身体的部分”。根据脚部动词的特点，我们对脚部移动动词提出以下定 VII 义：“表示人的脚部器官和脚部器官发出的具体动作或所具有的移动状态的 动词就是脚部移动动词。” 1.3.现代汉语语义场理论 一般来说，语义场理论（semantic field theory）是德国学者J.Trier 提出 的。语义场理论的主要论点是：语言中的某一些词可以在一个共同概念的 支配下组成一个语义场；同一个语义场内的词在词义上互相依存、互相限 制。语义场的义位是以共性语义特征相聚和，以个性语义特征相区别。 （张志毅、张庄云，2001：77） 1.3.1 语义场的定义、性质及类型 ① 语义场的定义 语义场（semantic field）是指义位形成的系统，说得详细些，如果若干 个义位含有相同的共性义素和个性义素，因而连结在一起，互相规定、互 相制约、互相作用，那么这些义位就构成一个语义场。例如“丈夫”（义位 结构是：（近亲属）、（配偶关系）、（男性））、“妻子”（义位结构 是：（近亲属）、（配偶关系）、—（男性）），这两个义位，含有共性 义素（近亲属）、（配偶关系）与个性义素+（男性）、—（男性），构 成了一个简单的最小子语义场。语义场体现了义位的关系、区别，体现了 语义的系统性。 VIII ② 语义场的性质 语义场具有以下几种最基本的性质： 其一，层次性 ：由于事物现象的分类可粗可细，类别可大可小，因此 语义场也是可大可小。最小的语义场只有两个词语。如“父亲－母亲”、“丈 夫－妻子”、“儿子－女儿”就是三个最小的语义场。若干较小的语义场又可 汇集为较大的语义场。如这三个最小语义场就可汇集为较大的语义场－直 系亲属语义场。较大的语义场又可汇集为更大的语义场，直至一个语言系 统中最大的语义场，如“事物”、“时间”、“空间”、“数量”、“活 动”、“性 状”、“关系”等等。这样，语义场就有不同的层级，较小的语义场就是它所 属的较大语义场的下级语义场，或称为“子语义场”或“延伸子场”；较大的 语义场就是其上级语义场，或称为“母语义场”或“母场”。属于同一个较大 语义场的词语，可能分属不同的层级。如“车、船飞机”属于同一个层级， 而“汽车、 轮船、飞机”就不属同一个层级。不同层级的词语不能列入同一 级语义场。语义场的层级性体现了语义的纵向聚合关系。 其二，系统性 ：属于同一级语义场的词语，其语义是相互关联、相互 制约的。如“丈夫”与“妻子”相互依存，没有一方，就没有另一方。“中医” 和“西医”也是相互依存的，虽然不能说没有西医就没有中医，但可以说没 IX 有“西医”这个词，就没有“中医”这个词，“中医” 这个词就是为了区别于“西 医”才产生的。 语义的系统性还表现为，一个词语的意义，取决于这个词跟哪些词语构 成一个语义场。如“孩子”跟“大人”构成语义场时，其意义为[－成年、＋ 人]，“孩子”与“父母”构成语义场时，其意义为[生育关系、＋亲属]（即“子 女”）。 由于语义场具有系统性，而不同的语言系统、不同的方言以及不同的时 代，其语义场的构成情况会有所不同，因此，同一个词或相当的词，在不 同的语言系统中，可能有不同的语义价值。 其三，相对性：语义场的构成，是以词语的义项为单位的，因此，同一 个词有几个不同的义项，就分属几个不同的 义场。如“叔叔”有表示亲属称 谓和表示社交称谓两种不同的义项，各个义项分属不同的语义场。另一方 面，一个较大的语义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划分为不同的较小语义场。所 以，一个词语属于哪个语义场，哪些词语构成一个语义场，不是绝对的， 而是相对的。 ③ 语义场的类型 语义场的划分迄今尚无定论，可从不同的角度划分。根据语义场中同级 词语的多少，语义场可分为二元义场和多元义场两大类。 X 所谓二元义场就是由两个同级词语构成的义场。根据义项之间不同的对 立关系，二元义场又可分为关系型和异质型两个小类。关系型二元义场表 示事物之间相互关系的二元义场，就是关系型二元义场。这种义场中的词 语具有相互依存性，反映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可进行关系推理，从一方 推知另一方。如 “师傅－徒弟”、“丈夫－妻子”等等，都属于关系型二元义 场，都可进行关系推理。 异质型二元义场表示事物之间不同性质的二元义场，就是异质型二元义 场。这种义场中的词语具有相互对立的不同性质，但不涉及二者之间的相 互关系，因此不能进行关系推理。如 “白天－夜晚”、“寒假－暑假”等。 所谓多元义场就是指由三个或更多的同级词语构成的义场。根据义项之 间有无顺序关系，多元义场又可分为有序型和无序型两个小类。有序型多 元义场义项之间具有大小、先后、高低等顺序等级关系的多元义场，就是 有序型多元义场。如“一、二、三……十、百、千、万”、“春、夏、秋、 冬”等，都有一定的顺序等级关系，都属有序型多元义场。 无序型多元义场义项之间没有顺序等级关系的多元义场，就是无序型多 元义场。如“蛙泳、蝶泳、仰泳、自由泳”、“金、银、铜、铁……”等。 1.3.2.义素分析方法 XI 义素是构成义位的最小意义单位，即义位的区别性特征。它是由分解义 位得到的比义位低一级的语义单位。如分解义位“姐姐”，可以得到如下义 素：[亲属][同胞][年长][女性]。分解义位“胜利”，可以得到如下义素：[竞 争][打败对方]。 义素分析就是把词语的义项分析为若干义素的组合。义素分析作为一种 新的语义分析方法，不仅在语义学中得到普遍采用，而且也在语法学中得 到广泛的使用。义素分析法不仅用于分析词语的概念意义，也可用于分析 词语的附加意义和语法意义。不过，相比之下，对概念意义的分析要相对 成熟一些。这里主要谈对概念意义的分析。 义素分析有一套基本方法，包括以下三个基本步骤： ① 确定范围 义素分析的第一步，就是找出一组相关词语，确定比较范围。比较范围 不能太窄，也不要太宽。一般可采用从小到大逐步扩大范围的办法，先找 关系最密切的词语来比较，不够时再扩大比较的范围，直到能准确揭示各 个词语相互区别的语义特征。 ② 比较异同 义素分析最关键的一步，就是比较词语的异同，抽象出彼此相互区别的 特征。比较异同可以采用列表比较的办法：将各个词语竖行排列，将相互 XII 之间的异同横行排列。 比较时可采用分类的办法，从各种角度分类，抽象 出各类之间的异同。 比较的结果还应进行纵横检查，从横向看分析的结果是否符合对等性原 则，从纵向看各个词语之间能否相互区别。如果不符合对等性原则，或者 相互之间不能区别，就必须再进行比较。 ③ 简化义素 简化义素就是系统而简明地揭示词语之间的异同。简化可以从两方面着 手。一是用某些符号来揭示彼此间的异同。一般用＋、－表示两项对立的 性质，用 →、←、表示两项或三项关系对立。二是略去冗余义素。如果一 个义素可以从另一个义素推知，就是冗余义素，可以删除。最后，就可列 出各个义项的义素结构式。一般用{ }表示义项，用[ ]将义素组合括起来， 义项与义素之间用＝或：连接。 1.4.对比语言学学理论 1.4.1.对比语言学的定义 现代对比语言学是从欧洲和美国发展起来的。对比语言学是现代语言学 的一个分支。为了解决教学或翻译问题而对比两种语言的异同 叫对比语言 学。对比可以在语音、语法、词汇、语义、语用层次进行，也可以从语言 的文化、心理、民族角度进行对比研究，还有人对不同语言的标点符号系 XIII 统进行对比研究。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对比语言学越来越得到各国科 学家和学者的重视。 1.4.2.对比语言学的原则与研究程序 对比语言学的原则 一般来说，对比语言学有两个原则：共时对比原则和同语体对比原则。 ① 共时对比原则：对比研究是一种共时比较，当我们对两种或两种以上语 言状态进行对比描述时，不能拿不时代的语言现象进行对比。 ② 同语体对比原则：语言作为交际工具，具有不同的功能语体，不同的语 言拥有不同的选择、使用、组织语言单位的规范和规则。书面语和书面语 对比，口语与口语对比，即相同的语体进行对比。 对比研究的程序 ① 确定对比范围：首先确定对比的范围，即描述的对比层面是什么。比 如在音、词、句、篇章、语用等选择一层面来进行比较。其次需要进一步 确定其具体对比描述对象是什么，也就是对比的语言单位。例如：在语法 层面上，可以选择词组或句子结构等单位作为对比的对象。最后就是对比 的语言学内容。 XIV ② 文献搜集与研究：首先要搜集某一对比范围内已有的对比研究，这样 可以使我们避免重复做别人做过的工作。其次就要搜集出这个研究范围内 对两种语言分别所做的分析研究。 ③ 确定理论框架：对比研究的理论框架是指以某一种语言分析研究的理 论或模式为基础的对比描述方法。选择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的主要原因是 为了确保语言描述的可比性。我们常用的对比描述方法有中心词分析法和 层次分析法。 ④ 搜集语言材料：语料可以分为实例语料和内省语料。选择语料我们需 要考虑对比研究的目的和性质、理论框架、描述内容这些因素。 ⑤ 分析对比：对比分析是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以某一确定的理论框架 对搜集的语料作某一方面的分析和对比。 1.5 相关研究成果研究综述 1.5.1.现代汉语动词语义场及脚部移动动词的研究现状 语义场问题一直是语言学家们所感兴趣的一个问题。从近年来发表论文 的内容来看，现代汉语动词语义场研究居多，如邰高娃（2014年）《汉语 “给予”类单音节动词语义场研究》、刘恩萍（2009年）《汉语“进行”类动 词语义场的历史演变研究》、翟希钰 (2015年)《汉语“愤怒”类语义场核心 动词演变研究》、闫春慧 （2006年）《汉语“洗涤”类动词语义场的历史演 XV 变》、双丹丹 （2009年）《“种植”类动词语义场的历史演变》、吕文平 （2007年）《汉语“买卖”类动词语义场的历史演变研究》……以往现代汉 语人体动词的研究很少，近年来特别受到语言研究者的关注。 最早开始对身体动词进行研究的是赵元任先生，他在《汉语口语语法》 （1979年）中指出了身体动词句式的特征，此外可以提到一些比较优秀的 研究。 第一次对身体动词做语义特征分析的是三位学者——林杏光、张卫国和 张云衡（1991年），他们主要研究了徒手动词的语义特征及其搭配关系。 韩玉国（2003年）《现代汉语视觉行为动词研究》揭示了汉语中视觉动 词语义投射和语法化过程。 此后杜婷（ 年）《现代汉语口部动词研究》、韦庆芬（ 年） 《现代汉语喊叫动词研究》分析了口部动词和喊叫类动词的特点。近年 来，含有一系列的手部动词研究涌现，如《现代汉语持具类手部动词的句 法语义研究》、《现代汉语单音节获取类手部动作研究》、（常用单音节 手部动作研究）等等。还有和HSK结合的研究，如梁雪双（2013年）的 《新汉语水平考试大纲手族词研究》。 XVI 脚部动词是身体动词中重要的一类，但目前对于脚部动词的专项研究不是 很多。周文（2005年）《鄂州方言脚部动词辑考》通过文献考证字源，并从 音、形、义等三个方面对鄂州方言中的脚部动词进行考察。 杜嘉雯（2010年）《现代汉语足部动词的语义特征》采取词义成分构成的分 析方法对常见的现代汉语足部动词在语义特征方面进行了讨论。最终得出以下 结果：足部动词的主要语义特征是自主；可按意义划分出行走类、跨跳类和踩 踏类。 孟丽（2008年）《现代汉语腿部动词研究》将腿部动词分为配偶腿部动词和 泛配偶腿部动词。另外她还根据是否设计外物，将腿部动词分为涉物腿部动词 和涉已腿部动词。它的研究范围是语义特征，根据受力原理对身体动作进行语 义特征的分析。 张蕊（2015年）《现代汉语足部动词研究》的研究范围定位：在现代汉语 中，以目前公认的汉子部首系统为标准，以“足”为部首的依靠足部发出动作的 动词。他从词汇结构、语义特征和语用修辞等方面分析足部动词的结构、足部 动词的语义、足部动词的语用。 目前尚未有人专门从语义场的角度对现代汉语脚部移动动词进行深入研究。 1.5.2 现代越语动词语义场及脚部移动动词语义场的研究现状 XVII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越南学者从语义场入手对语言现象进行研究，如黎 氏芳（2013年）《Nghiên cứu trường từ vựng - ngữ nghĩa thể tình yêu đôi lứa thơ Xuân Quỳnh、阮青达（2014年）《Khảo sát trường nghĩa thơ Nguyễn Bính trước 1945》等。 动词是词汇中重要的词类，与其他词类结合关系丰富，所以也是越语 词汇研究中的热门。有一些语言学者已开始对动词语义场方面进行研究。 陈氏红（2009年）《越-法视觉动词对比研究》、范氏玉茸（2011年）《越 英动词“走”对比研究》、黄氏翠俄（2014年）《越英动词“吃”对比研 究》……因为在越南，动词语义场仍是比较新的研究领域，据我们的观 察，相关的专项研究并不多。 目前对于身体动词这一小类也是动词分类研究中的一个特殊小类。至今 已经有些学者发表了有关手部动词、口部动词、视觉动词的论文，如黎氏 琛（2011年）《汉越有关人手动作动词的词义对比分析》，该论文以现代 汉语人手动作动词和越语人手动作动词两个平面为研究范围，以义素分析 法对手部动作的常用动词进行描写 ，从此探讨该类动作动词在汉语和越南 语的特点。杜氏清玄（2011年）《汉越语中与“口”的动作有关的单音节动 词对比初探》，她对汉越语“口”动作单音节动词的概括意义、动词的引申 规律、动词的构词能力等三个方面进行对比分析。阮芳清（2013年）《汉 XVIII 越视觉动词语义对比研究》将视觉动作动词义场分为七个基本义场： “看”、“细看”、“ 窥探”、“ 斜视”、“阅读”、“望”、“ 仰视”。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现代越语脚部移动动词尚未受到语言学家的关 注，目前未有任何关于越语脚部移动动词及汉语脚部移动动词对比研究。 此领域仍有较广的研究空间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探索。 小结 身体动词是动词中较为特殊的一类。本章主要对现代汉语动词进行阐 述，包括动词的定义、动词的分类、动词的语法功能，及脚部移动动词的 界定；简要阐述语义场理论，包括语义场的定义、性质、类型以及义素分 析方法;本论文也阐述对比语言学的定义、原则及研究程序。此外，还对汉 语相关研究成果和越语相关研究成果进行综述。从目前的研究状况来看， 可以肯定汉越脚部移动动词对比研究是一个尚未受到关注，有待继续得到 深入研究的领域。 （二）越南语 XIX  Đỗ Hữu Châu (1981), Từ vựng- ng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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